我是周礼身边最趁手的一件工具周礼刘思甜陈夏-小说未删减阅读
**1.**我是周礼身边最趁手的一件工具,这是大院里公开的秘密。他们叫我舔狗,
我不反驳。这个词足够难听,也足够有欺骗性,能完美掩盖我的真实意图。周礼逃课去飙车,
我负责应付老师;他通宵打游戏,
我替他写那份毫无意义的作业;他看上新来的转校生刘思甜,
我就成了那个递情书、打探消息的马前卒。他们笑我没脸没皮,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他们不懂。靠近周礼,
我能吃到比天鹅肉更实际的东西——我那个重组家庭里永远轮不到我的资源,
我那个唯利是图的父亲骤然增多的笑脸,还有那张通往他们这个圈子边缘地带的入场券。
对着周礼那张精雕细琢、无可挑剔的脸,我确实能多吃两碗饭。秀色可餐,
何况这“秀色”还能兑换成实实在在的好处。高考结束,
刘思甜以傲人的成绩去了顶尖985,像一只羽翼初丰的鸟飞向了更广阔的天空。而周礼,
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出国镀金。那个夏天,我按捺住所有的焦虑,耐心地等待着。我在等周家,
尤其是周阿姨的垂怜。我赌我这几年的“忠心耿耿”和“任劳任怨”是有价的。我赢了。
周阿姨一个电话,我的人生轨迹就被彻底改写。电话里,
她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:“小礼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,你跟他一起去吧,费用方面不用担心,
好好照顾他。”电话这头,我声音哽咽,满是“惊喜”和“感激”。挂断电话,
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因为紧张而有些苍白的脸,缓缓露出一个笑容。风从窗外吹来,
带着夏日独有的燥热,但我却觉得无比清凉。**2.**国外的日子和国内并无本质不同。
周礼依旧是众星捧月的焦点,东西方审美在他身上达成了诡异统一,追他的人只多不少。
我继续着我的“本职工作”:保姆、书童、挡箭牌,以及,
他那些走马灯似的女友们永远不知道的存在的“地下情人”。我们的关系开始得猝不及防。
那年春节,周叔叔的私生子闹上门,周礼被周阿姨勒令不准回国。异国他乡的除夕夜,
窗外烟花炸响,他喝多了,眼神迷茫地问我:“陈夏,是不是什么东西都会变?
”鬼使神差地,我吻了他。事情的发生顺理成章。他有一瞬间的愕然和懊恼,
但酒精和空旷环境下滋生的脆弱占了上风。他问:“你想好了?”我想好了。
这些年积压的屈辱、算计、还有对他这副漂亮皮囊的垂涎,都在那一刻找到了宣泄口。
我近乎凶狠地回应他,像是在撕咬一块觊觎已久的肥肉。他惊讶于我的热情,
笨拙又生涩地回应。这发现让我觉得有趣,原来众星捧月的周少爷,
在某些方面单纯得像张白纸。那晚之后,我们心照不宣地厮混在一起。没有告白,没有名分,
但他身边不再有别的女人。有人纠缠,他会不耐烦地说:“有主了。”消息很快传到国内。
周阿姨的电话来了,照例先问周礼的情况,然后语气平淡地提起:“听说你们最近走得很近?
”我心里一紧。她却话锋一转:“小礼这孩子被惯坏了,你多费心。给你打了点钱,
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。”电话挂断,我看着账户里多出的一长串数字,心里没有丝毫喜悦,
只有冰冷的清醒。这钱是酬劳,也是警告——安守本分,认清位置。我回头,
周礼正皱着眉喊我:“陈夏,磨蹭什么?我饿了。
”我脸上立刻堆起惯有的、温顺的笑容:“来了。”**3.**和刘思甜的重逢,
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,打破了表面脆弱的平静。她变得更耀眼了,不是靠珠宝华服,
而是那种由内而外的自信和学识淬炼出的光芒。她在我们所在的顶尖学府里,
依旧是风云人物。我看到周礼的眼神瞬间直了,那种熟悉的、带着征服欲的光芒再次亮起。
仿佛时光倒流,回到了高中那个讲台下。他们很快恢复了联系。周礼开始心不在焉,
对我愈发不耐烦。我们的恋爱两周年纪念日,我精心准备了一整天。
他却因为刘思甜的一个电话,跑去参加什么华人学生聚会,醉得不省人事。
是刘思甜用他的手机打给我,声音清脆:“陈夏吗?周礼喝多了,你能来接他一下吗?
”那语气,自然得像是老朋友,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女主人的口吻。我去了。
把他拖回别墅,扔在床上。他咕哝着,嘴里飘出的名字是“思甜”。我坐在黑暗里,
直到天亮。生日那天,同样如此。刘思甜一个求助电话,说他被可疑人员跟踪,
周礼就像被点了穴的英雄,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,甚至没看我一眼。手机屏幕亮起,
是刘思甜的短信:【陈夏,当年那封情书,
是你故意挑在我最反感富家子弟套路的时候送来的,对吧?】【你以为这样就能挡住?
该相遇的人,总会重逢的。】我看着屏幕,忽然笑了。她比我想象的更聪明,也更锐利。
但她也猜错了一点,我现在,巴不得她赶紧把周礼这块烫手山芋接过去。
**4.**周阿姨的电话来得比我预想的更快。
“小礼最近……和那个姓刘的女同学走得很近?”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。“嗯,
刘同学很优秀,周礼很欣赏她。”我斟酌着用词。“欣赏?”周阿姨轻笑一声,
“男人到了年纪,是该收心想想正事了。联姻的对象家里已经在物色,不能出任何岔子。
陈夏,你是个懂事的孩子,知道该怎么做。”“阿姨,我明白。”我的心沉下去,
又奇异地升起一种解脱,“我会处理干净,不会影响周礼。”“委屈你了。
”周阿姨的语气近乎慈悲,“阿姨知道你的心意,但门当户对,对大家都好。”电话挂断。
我站在客厅中央,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异国的灯火辉煌。我知道,我该走了。周家付钱买的,
是我这几年的青春和劳力,现在到了兑换最终奖赏的时候——一个体面离开的机会,
和一份通往国内不错岗位的推荐信。我开始悄悄收拾行李,订机票。
周礼带着刘思甜回来的那天,下着大雨。我听到他在客厅里,
用从未有过的、带着点讨好的语气对刘思甜说:“你就住这儿,没事,空房间很多。
”刘思甜矜持地推拒:“这怎么好意思,太麻烦陈夏了。”周礼嗤笑:“麻烦她?
这房子里哪样东西不是周家的?她有什么资格说麻烦?”这话像冰冷的针,
细细密密地扎进我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、可笑的情愫。我默默走进厨房做饭。刘思甜跟进来,
脸上带着胜利者故作友好的微笑:“陈夏,打扰了,阿礼非要我留下避雨。”“你随意。
”我头也没抬。晚饭时,周礼似乎为了在刘思甜面前表现自己的“坦荡”和“权威”,
主动提起:“哦对了,陈夏,我们那篇合作论文,你抓紧弄,别耽误我事。
”刘思甜惊讶地眨眨眼:“你们还一起写论文?”周礼耸肩,语气轻慢:“她也就这点用了。
”那一刻,我清楚地听到了心里某种东西断裂的声音。不是悲伤,是彻底的释然。
**5.**当晚,我主动搬去了客房。没多久,周礼踹开门,抱着胳膊,
像个下达命令的君王:“这间房思甜要住,你换个地方。”我看着他,没说话,
默默抱起被子,去了楼下最小的佣人房。夜里,遵照周阿姨的指示,我拿着感冒药上楼。
主卧门没关严,里面传来刘思甜轻快的笑声和周礼温柔的回应。我敲敲门。是周礼开的,
穿着浴袍,头发湿漉漉的,看到我,眉头立刻皱起:“有事?”“阿姨让你吃药。
”我把药递过去。他瞥了一眼,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:“陈夏,
你是不是离了周家、离了我妈,就活不下去了?贱不贱啊?”我没吭声。
他像是被我的沉默激怒,声音更冷:“你和思甜真是两种人。她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,
靠自己去挣。而你,只会摇尾乞怜。”刘思甜裹着浴巾走出来,靠在门框上,
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。我把药塞进周礼手里,转身就走。他在我身后冷笑:“行,
既然你这么爱当保姆,那就像以前一样,明天早上七点,我要吃到煎饺。”“恐怕不行。
”我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,“周礼,我们到此为止吧。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回国。
”身后是长久的死寂。然后是周礼难以置信的、几乎是低吼的声音:“你说什么?陈夏,
你再说一遍!”我没有再说。径直下楼,关上了佣人房的门,
将他的暴怒和刘思甜可能出现的表情彻底隔绝。飞机起飞时,我看着下方逐渐缩小的城市,
没有留恋。我给周阿姨发了条短信:“阿姨,我走了。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。
”她回得很快:“一路平安,岗位已经安排好了,回去直接报到即可。”很好,银货两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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